日常爬墙的猫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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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拳了宝贝儿!

【满江红群像】月归中天(一)

全员重生,强行he。

我看完be必须给掰回he的老毛病又犯了TAT

弥补遗憾的正剧。

⚠️有剧透,请看完电影后再食用哦~


    

  

“好水好山看不足,马蹄催趁月明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岳飞

  

张大感到心口一阵钻心得疼痛,整个人好像要烧起来了,疼得要死。

他干什么来着?

哦对,被奸相身边的那个小娘儿们捅了几刀。

他不是死了吗?

张大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手,有腿有手的,整个人好好的。

张大偷摸把右眼睁开一条缝,不像是在相府里,这么破的房顶,倒像是在以前住的破茅房。

破茅房?!

他一个激灵坐起来,越看周围越眼熟,这不是……这不是他们亲兵营被肃清之后,他逃出来住的破茅房吗!

岳将军被害死后,奸相面上说缩编军队人数,但实际上,是暗中处死了岳将军的亲兵。

他们几个逃出来,隐姓埋名藏匿于各处,等着日后做点大事。

就是最后,他们的大事不知做没做成。

  

张大愣愣地看着四周,房顶的茅草早就乱七八糟地翘起,土墙也破破烂烂,四处漏风,惨不忍睹。

但是张大记得,他就是在这个破茅屋,娶了瑶琴。

也是在这个破茅屋,和兄弟们共商大事,把酒言欢。

不过这是怎么回事?

他不是死了吗?

最后三舅到底办成事没有?

张大一堆的疑问,但是还没等他想明白,就觉得身边有人翻了个身。

美娇娘披散着头发,睡得正酣甜,翻身后修长笔直的美腿搭在张大腿上,咂咂嘴不知道在做什么梦。

刚才还满脸严肃地想着发生了什么的张大,一瞬间就红了眼。

他单手就把自己婆娘给拎了起来,整个塞进怀里,力气用得极大,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。

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汉子心里酸涩不已,他把脸埋在瑶琴肩头,眼泪濡湿了薄薄的布料。

瑶琴是被张大勒醒的,她睁开眼看上去也是懵的,一时间没明白自己身在哪,只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紧紧抱住。

临死前的痛楚还历历在目,她满脑子都是张大被绑在板车上,流泪看着她唱《樱桃曲》的样子。

“你谁、谁啊!撒开我!”瑶琴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挣扎,她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!

难不成是没死?那何立死了吗?张大呢?张大还活着吗?那些人还在折磨他吗?

难道又是奸相让人侮辱她吗?

粉拳砸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,根本就不痛不痒。

正当她想上嘴咬的时候,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哽咽的“臭婆娘”。

这声音太熟悉,太熟悉了。

瑶琴一愣,手上动作也停下来,她的手哆嗦着往男人身上摸,在腰间摸到了一个熟悉的伤疤。

这是她男人!是她男人啊!

瑶琴双臂立刻缠住张大的脖子,“臭男人!”

两个人情况都没整明白呢,先抱头痛哭了一盏茶的时间。

等到哭够了,张大才想起来起床去看看,但是瑶琴抱着他不肯撒手,双手捧着他胡子拉碴的脸,不管不顾地亲。

细碎的吻从男人的额头一直吻到唇角,然后又去吻耳朵脖子,她双手忍不住去摸他一身受伤留下的伤疤。

去摸他背上的纹身。

“张大、张大……官人……”到底还是柔弱女子,经历过生生死死的大事之后,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缠着张大哭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
张大不得不拍着瑶琴的背,温声哄她,“行啦,行啦,我在这呢啊。”

瑶琴抽搭着嘤嘤又哭了半晌,都快把张大的心给哭碎了,最后两个人温温存存了半天,才终于都冷静了下来。

这个时候已经琢磨过来不对了,张大沉默了一会,摸摸胸膛,临死前刀子硬生生戳进去,疼得麻木,那是真实经历过的。

“媳妇儿,我们……重生了。”


张大和瑶琴面对面坐在房子里破破烂烂的桌子前,天还黑着,点着一盏油灯,里面的油都快没了。

为了赎瑶琴,张大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,他记得他们这阵子挺穷的。

瑶琴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大,眼睛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,像是看着属于自己的稀世珍宝。

张大手指点着桌子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,他抬头看向瑶琴,“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?”

瑶琴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,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这样,“当然记得,我可还记得,你给我唱了《樱桃曲》呢。”

瑶琴当初即使是在花楼里,也是那最美的舞姬,眼中自然带着妩媚风情,此时看着张大,尾音上挑,让张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
“问题是,我们怎么就重生了呢。”张大皱紧眉头,觉得自己现在劫后余生的感觉不对。

他们可是真真切切死过一次了。

瑶琴比张大更放松一点,她斜倚在桌子上,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,懒懒说道: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们重生了。”

如果只有他们两个重生了,那么之后要何去何从?

还要走一遍老路吗?

还是,继续隐藏下去,老老实实当一对普通夫妻?

张大一口气哽在喉咙,让他就这么放弃,他实在是咽不下这一口气。

“天亮再说吧。”

现在离他们开始布局还有一段时间,他当初也就找到了丁三旺、刘喜两个人而已,本来还找了几个会跳舞的女死士,谁知道瑶琴带着她的小姐妹去了。

瑶琴躺回床上,背对着张大,看上去像是又睡了过去。

但是她的手还是忍不住捂住自己毫无伤口的脖子,身子发抖。

过了半晌,张大摸上了床,伸手搂住了瑶琴,“媳妇儿,没事了,我在这呢。”

瑶琴擦擦脸上的泪水,闷闷嗯了一声。


第二日,张大还没有出门,有两个人就已经上门了。

丁三旺是天蒙蒙亮的时候,翻窗户爬进张大屋里的,差点被张大直接一刀劈过去。

看丁三旺恶心吧啦眼泪汪汪的,张大就知道,这人也重生了。

随后敲门声响起,张大立刻站起来冲过去开门,果然看到了刘喜。

三个老兄弟抱成一团,把对方的肩膀拍得啪啪响,硬是眼睛通红没流一滴泪。

他们三个当初都是岳将军的亲兵,是在一个军营、一个营帐的兄弟。

前世亲手杀死刘喜的时候,张大觉得比自己被用刑的时候都痛苦。

……

叙完旧,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说话。

最后听说不仅是张大,就连瑶琴都死了的时候,又是狠狠唏嘘了一阵。

不过最后还是杀了何立,这倒是个皆大欢喜的事。

瑶琴为三个男人热了酒,然后坐在一边静静听着。

“我辜负了岳将军。”刘喜坐在角落,低垂着头,他抬头看向张大,“老张,我闺女,最后怎么样了?”

张大想起那个被何立摔碎的玉镯,没有说话,何立的眼睛立刻红了,他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,嘟嘟哝哝,“是我没用、是我没用……”

何立让他隔着窗户看到桃丫头在外面看花火,花火是何立从他怀里搜出来的。

何立说,要是他不说出点什么,就把桃丫头当着他的面活剐。

柳娘被杀的时候,刘喜强忍住了。

但是看着闺女的小脸,这个铁打的汉子最终还是没撑住。

被抓了软肋是一件很可怕的事,就像用烧热的刀在心口慢慢戳,反复磨,痛不欲生。

但是最终刘喜也不过是说出自己和丁三旺是一伙的,如果他刺杀成功的话,才会放出花火。

他没把张大招出来,不过何立何其聪明?他立刻就猜出,相府里肯定还有他们的人。

……

丁三旺抓住刘喜的手,叹了口气,“我们重来了。”

所有人抬头,虽然很不可思议,但是,他们重来了。

“如果是死了的人都重生了的话,那何立呢?武义淳呢?”想到何立,瑶琴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哆嗦。

这是个好问题,张大狠狠把杯子磕在桌子上。

要是何立那人也重生了,那他们绝不可再露面。

是的,他们已经做好决定,再进一次相府。

哪怕他们有了一次苟且偷生的机会,但是岳家军,绝不做懦夫。

不过这次,他们要尽可能,做得更完美。


“说出大天去都不行!”张大冲瑶琴发了好大的火。

瑶琴却一点也没有被吓住,冷眼看着张大,“除了我还有谁能去?我可是跟你们三个爷们一块重生回来的!”

确实瑶琴去,会给他们的计划带来很大的优势。

但是就像刘喜决定不再和柳娘生下桃丫头一样,张大也不能带瑶琴去。

他们不能再留下软肋。

瑶琴却冷哼一声,“你不带我,大不了我麻烦点,多花点冤枉钱,自己雇车去,谁还没个手没个腿,有本事你就宰了我,否则谁也阻止不了我!”

张大气得心口疼,满眼通红地看着瑶琴,但是还真拿她没办法。

她经历过一切,瑶琴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,她能保自己在花楼里当清倌人,也能跟着自己男人上阵杀敌。

丁三旺和刘喜识趣地躲出门,就留张大和瑶琴在屋里对峙。

张大瞪着瑶琴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而是像刚醒过来时一样,把瑶琴狠狠拽进怀里,揉进骨血似的抱住。

他抱着自己唯一的软肋,自己的珍宝。

“去了可能还会死的。”张大小声说,“可能会比上次死得还疼,死得还惨。”

“我可能死在你前边,可能他们会拿住我让你看着我被活剐。”

“或者他们拿住你,让我再看一次你被折辱。”

“真出了事,我保不了你,也不能保你。”

瑶琴把下巴搁在张大肩膀上,轻轻笑了。

她没说什么,只是用自己温软的声音,轻轻咏着一首小曲。

“何日归家洗客袍。”

“银字笙调,心字香烧。”

“流光容易把人抛。”

“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”


想要进入相府不容易,上辈子他们也是筹划了好几年才进去的。

其中就属张大进的最轻松,因为孙均帮了很大的忙,不然,想进相府当一个如草芥般的效用兵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
张大像上辈子一样去相府周围的赌场一顿烂赌,欠下一屁股烂账,然后找上孙均。

他嬉皮笑脸地看着孙均,“三舅,你就看在你姐的面上,接济接济外甥我吧。”

孙均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,抬眼间都带着一种杀人如麻的血腥气,他愣愣盯着张大,把张大看得浑身发毛。

“怎、怎么了,三舅。”张大佝偻着腰,用讨好的眼神看着孙均,“我也不求什么,就随便给个差事就行,有口饭吃就好。”

“这点小事,三舅你一定没问题吧。”

上辈子他多磨了孙均几句,说几句姐姐的事,孙均就答应了,他就这么成功进去当了个效用兵,也是潜伏在相府里时间最长的人。

本来他稳操胜券,但是没想到,这次孙均却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,最后转身就走,扔下一句,“想活命,就滚,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
张大愣了一下,连忙追上去,“三舅,三舅,你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孙均就猛地转身,把他摔在了旁边墙上,手中刀出鞘,抵在张大喉咙上,“我说了!让你滚!我不会让你进相府的!”

孙均虽然面上暴躁,但是张大这次却收起了脸上的讨好谄媚,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他刚才终于确定了。

“三舅,你也回来了?”张大冲孙均挑了一下眉,笑出了一脸褶子。

他话刚说完,果然见孙均眼中闪过一丝错愕。

他放下刀,直勾勾盯着张大,“你说什么?”

张大冲他笑笑,绝不是那种讨好的假笑,而是真心的笑容,“最后咱们的计划,成功了吗?”

孙均张张嘴,下一刻却直接抬手将刀入鞘,唇勾起极淡的一抹笑,“自然。”

  

为了不被何立那个狗东西发现,张大没有同意孙均去他那里的提议,而是带着换上了便装的孙均去了他们的藏身处。

瑶琴、刘喜和丁三旺死盯着孙均,然后同时调转视线看向张大。

三个人异口同声开口:“他怎么在这!!”

张大失笑,“没事,是自己人。”

张大把他们死后,自己和孙均的计划都说了一遍,孙均把他们死后的事也说了一遍。

“我带着陈亮和胡永离开之后,伤太重,没活几日也死了。”孙均冷着脸说道,“我在相府里查看过,除了我,何立和武义淳他们都没有重生。”

张大点点头,知道了《满江红》的内容之后,一时间心潮澎湃。

刘喜忽然抓住了孙均的手臂,激动道:“你是说,桃丫头没死!”

孙均没在意刘喜的动作,冲他点点头。

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立刻红了眼眶,他狠狠搓了一把自己的脸,握紧拳头。

丁三旺坐得离孙均最远,他可没忘,当初就是孙均一箭射中了他的喉咙。

不过也多亏了他是一箭毙命,他还没感觉疼就死了。

想到这,丁三旺浑身就是一个哆嗦,暗自剐了孙均一眼,一点好脸色都没给。

“现在你们已经知道《满江红》了,还去吗?”孙均说道。

上辈子,他和张大说过,做个喝酒赌博的普通人。

结果他们每个人都没能做得成普通人。

“上辈子我们除掉了何立,王彪,武义淳,郑万,蓝玉绿珠,还有秦桧的替身。”张大说道。

他的意思大家都懂。

秦桧权倾朝野,党羽很多,但是像何立这么得力的,不多。

秦桧精心调教多年才出来这么一个何立,狡猾奸诈,又智多近妖,甚至都想去抓秦桧的把柄,上辈子如果不是太过轻敌,也不会被瑶琴钻了空子。

蓝玉绿珠身手极好,有她们贴身保护秦桧,什么人都近不得身。

王彪和郑万虽然不和,但是王彪掌控着秦桧手底下的亲兵,郑万影响着磐龙营。

还有那替身,世上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何其难寻?更何况还是一个已经放在身边多年,教导得成了精的替身。

动上一动虽然不能伤到秦桧根基,却也能咬下一大块肉。

至于那武义淳,他是个蠢人,不过他是皇上的人。

这说明什么?

说明,皇上并不信任秦桧。

现在朝中重文轻武,秦桧一手遮天,即使真的把秘信送到皇帝手上,也只是送上一个把柄。

不过真的能否威胁到秦桧还不好说。

皇上不会除他,皇上还得靠秦桧处理和金人的糟烂事,朝堂上除了这奸相,没人敢去揽这个破活。

秦桧是个庞然大物,朝堂上那么多能人异士都没能拿下他,他们这群小蚂蚁一样的小人物,凭什么就能拿下?

说白了,皇上不知道秦桧勾结金人吗?现今朝廷主张议和,他就是需要秦桧这么一个人牵制大局。

他是金人的走狗,此时南宋却也离不开他,这才是让所有人恨得牙痒痒的根本原因。

  

最终张大还是被孙均塞进相府,成为了效用兵,不过丁三旺和刘喜就不能再通过孙均的路子进来了。

丁三旺的位子是打更兵,需要通过层层审核才能进来,而刘喜的马夫就是个最底层的杂役,塞了个银锭子就进来了。

不过刚开始不是马夫,只是负责打扫马棚。

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,刘喜混进厨房,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,他前世的妻子,柳娘。

他贪恋地看了一眼柳娘,然后就准备离开。

但是他没想到,柳娘转头看到他的一瞬间,就发了疯似的冲过来,一把将刘喜抱住。

刘喜这才知道,柳娘也重生了。

……

效用兵不用非要住在相府,所以张大晚上就会出来,来到他们的藏身处,瑶琴和丁三旺一直守在这。

而今天晚上,刘喜浑浑噩噩从相府里出来,他抱着自己的头痛哭流涕,“我才知道,上辈子何立为什么、为什么没杀桃丫头。”

张大把一杯酒放在刘喜前边,“都过去了,还想那些干啥。”

刘喜抓住张大的手臂,红着眼,“老张,是那个樱桃,你暴露都是因为那个樱桃!”

瑶琴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打在地上,她愣愣看着刘喜,满眼疑惑,“樱桃,怎么了?”

“柳娘给桃丫头吃樱桃,都会把樱桃梗去掉。”刘喜没有继续往下说,但是瑶琴已经知道了。

张大给她的那颗樱桃,带着梗。

但是他们看向张大的时候,就看到这个人笑呵呵地拿起酒杯,呲的一声把酒液吸溜进去,脸表情都没变过。

瑶琴忽然出了一身冷汗,桃丫头的娘亲那时候已经死了,而桃丫头那一碗樱桃,应该都是何立给她的。

他没杀桃丫头,就是为了让她出去,谁手里有带梗的樱桃,谁就是和刘喜一伙的!

瑶琴再看向张大,想来他应该是早就想明白了。

“桃丫头不能生,柳娘也不能再呆在相府了!”刘喜握紧拳头说道。

柳娘是最普通的厨娘,请辞不是难事,隔天,她就带着包袱离开了相府。

而过了一个月,丁三旺也终于进了相府,成为了打更兵。

所有人都已经就位,离与金国会谈,还有两年。

  

瑶琴坐在屋里,看着外边慢悠悠喝酒吃花生的张大,忽然觉得有点喘不上气。

离和金人会谈,只剩两个月。

局一旦开场,就没法收场了。

瑶琴手里握着一把匕首,这是张大给她买的。

臭男人笑出满脸褶子看着她,手把手教她怎么挥、怎么刺。

“上辈子就你那两下子,我看的差点没背过气去,既然下定决心要去,就多练练吧。”张大从身后搂着瑶琴的腰,轻声说道。

瑶琴颤着声问道:“我们就非得死吗?”

张大没说话,他把瑶琴转过来,看着她的眼,“怎么?怕了?”

他神情严肃,但是眼中却有着一种隐隐的期待。

他期待瑶琴害怕了,期待瑶琴打退堂鼓。

但是瑶琴却把手里的匕首抵在了张大喉咙上,“我怕?上辈子我被那么多男人围着,我都没怕!”

她当啷一声把匕首扔在地上,又扑进张大怀里,把滚烫的泪水洒在张大的领子里,“我是怕你死!我不想你死!”

“我们就不能有个全身而退的法子吗!上辈子那孙均不也跑掉了吗!”瑶琴凄凄哀哀地哭,却一个字也没提让张大别去。

他们是岳将军的兵。

他们能死在战场上,却绝不死在温柔乡。

张大抱着瑶琴,嘴上虽然没说什么,但是心里却活泛起来。

他忽然觉得瑶琴说得有道理。

他们,就真的没有一线生机吗?

现在他们可不像前世,只有三个人,瑶琴还不能算,她是个变数。

他们比起上辈子,优势大了很多,那为什么不利用起来?

未尝,没有生路吧……

  

时间很快过去,金国使者和手下传译兵哈登被盛情迎入相府。

排兵布阵,棋已入局。

这场棋,没有棋手,每个人都是棋子。

  

  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未完待续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说点闲话:

  我爱何立,这角色太瑟了,实在太瑟了。

  抹布了何大人和秦桧是我的梦想(ง •̀_•́)ง

  但是何立在这个文里依然是反派(哎嘿)

  过两天更,有人看的话提前一丢丢👀一丢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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